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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丘山景区

羲和庙碑与云丘山

羲和故里在稷山

王平稳与樊喜庆“羲和故里在稷山”的故事在民间有着广泛的流传,羲和在历史上的贡献与位置也深得体会。而羲和庙,就在云丘山南面的山脚下,更深的了解羲和其人其事,可由一通石碑说起。

西社、中社、东庄在一条直线上东西方向一字排开,各相距三里。东庄原名东社,后因分南、北二村才改为南东庄、北东庄。经中社到东庄,在一街道的拐弯处可见石碑,碑高195公分,宽80公分,碑厚20余公分,青石质,碑的正中间被凿了个直径40公分的圆洞,是文革时期乡民用其做的井口石。

此碑是大清雍正六年的“重修羲和庙碑记”,碑额有四个篆字“羲灵庇庥”。碑文记载了羲和观天、制定农历的功绩和当年重修羲和庙的一些历史记录,从碑文中也可以与历史记载的羲和观天、制定农历的事迹相印证,并窥视到当时羲和庙院的形制规模,从碑文中也可看到羲和的陵墓就在庙周围。





羲和功绩

关于羲和的功绩,碑文记:“钦若昊天,敬授人时,寅宾寅饯,东作西成,则惟我 羲仲和仲之釐工熙绩。”“补天之日,快人之心,平秩分殷,羲仲偕和仲以竝奠授时。”这段话来源于虞書《堯典》:

乃命羲·和、欽若昊天、曆象日月星辰、敬授人時
分命羲仲、宅嵎夷。曰暘谷。寅賓出日、平秩東作。日中星鳥、以殷仲春。厥民析、鳥獸孳尾。
申命羲叔、宅南交、平秩南訛。敬致。日永星火、以正仲夏。厥民因、鳥獸希革。
分命和仲、宅西。曰昧谷。寅餞納日、平秩西成。宵中星虛、以殷仲秋。厥民夷、鳥獸毛毨。
申命和叔、宅朔方。曰幽都。平在朔易。日短星昴、以正仲冬。厥民隩、鳥獸氄毛。
帝曰、咨汝羲曁和、朞三百有六旬有六日、以閏月定四時成歲。允釐百工、庶績咸煕。

羲和不但能准确确定两“分”(春分、秋分)和两“至”(夏至、冬至),而且能把一年的天数准确到366日,并“以闰月正四时”确定了闰月。

司马迁在《史记?五帝本纪》中基本照搬了《尚书?尧典》中一段约200字的记述,大意是:尧命令羲氏、和氏,观测天体运行规律,制定历法,传授给民众。他任命羲仲、羲叔、和仲、和叔四人,分别住在东、西、南、北四方,观察星象变化、昼夜长短和鸟兽羽毛更换等现象,确定中春、中夏、中秋、中冬(即春分、夏至、秋分、冬至)等时令,使民众能根据季节变化来安排农事活动和生活。最后有两句是:“岁三百六十六日,以闰月正四时……”





羲和庙的建筑形式

关于羲和庙的建筑形式碑上记载:“复兴神工正宇旁廊”“饥民竊拆正殿,止存上节口拜庭而已”“口口纒廊,香帛庭外翻瓦拜庭,重建官厅”“是年香帛庭圯”“乐楼三间费银百两,三门上房院费银四十五两”“口口翻瓦正殿,整理照壁,创建官厅”从碑上记载的文字推测,当时羲和庙的正殿是歇山重檐。一层并有缠廊,正殿之前有官厅,官厅前有香帛庭,香帛庭外有拜庭,再前是乐楼,乐楼前是三门,三门上还建有房院,在庙的两侧还建有旁廊。羲和庙的建筑在碑文中大体上可以想象出来。





羲和陵墓

碑文中关于羲和陵墓的记载有:“圣勳肇自中天,而陵寝亘於稷地,其建庙举秩也”,而稷山县志的八景之一有“羲陵晚照”,据当地百姓讲:原来的羲和庙有四个墓塚,是羲仲、羲叔、和仲、和叔的陵墓,这也说明羲和陵墓就在现在的羲和庙。





河汾的夹角地带是人类早期文明的发源地,是孕育五千年中华文明的摇篮,位于河汾之夹角地带稷山之北、吕梁山之南端的云丘山,因其是昆仑山的特殊地理位置,这里是远古人类从狩猎转向农耕文明的地方,这里也是远古尧、舜、禹、后稷、羲和等活动的地方,尧都平阳在云丘山之东,舜都蒲坂在云丘山之南,大禹治水在云丘山之西的龙门,稷山是中国农耕文化鼻祖稷王后稷教民稼穑的地方。稷王后稷是尧王的农官,他教民稼穑是离不开四时节令的,尧王命羲和观天象于云丘山的南面山脚下,羲和以云丘山圆大阵为北顶高榘,观测日晷、北斗天象,制定夏历。羲和庙与羲和陵位于云丘山之南的山脚下,结合羲和的文献记载,云丘山是中国农耕文明的始发地、夏历的产生地是有根据的。



昆仑山

关于昆仑山神话,有很多文献记载。特别是《山海经》中神话记载算是完整地保存了原来的神话形态。

据《山海经》中资料,已明确地记述了昆仑山位于天地之中。特别是“日中无影,呼之无响”的记载,将“天地之中”描写得逼真。据一位人类学家所论:无论东西古今,所有的“宗教的人间”都置身于世界之中心,经此以至通天通神。中国神话中,有以昆仑山为世界中心。这个事实意味着古代中国人认为自己的世界之外另有世界。对古人来说,这也并不是普遍的现象。 

一、昆仑山神话之分布地区

据近年来文化学者研究:《山海经》不是以特定地区为背景而创作的,也不是以特定思想为基础而创作的,而是像百科全书似的搜集在各地区传下来的各种神话、各种历史知识而写成的。不过,前述有关昆仑山神话大致从《西山经》、《海内西经》、《大荒西经》引用出来的。这个事实不仅意味着昆仑山位于西方,而且指出昆仑山神话流传的主要地区为西方,记载既不是形形色色的动物及神仙真实存在的地方,而是那里人的一种想象和某种信仰。 

除了成都平原以外,在西北部的甘肃省、青海省等地区也还能看到跟昆仑山或西王母神话有关的几种因素。特别是起源于这些地区的周族神话里有这种因素。

第一,《山海经·海内经》中记载:“西南黑水之间,有都广之野也,后稷葬焉。爰有膏菽、膏稻、膏黍、膏稷,百谷自生,冬夏播琴,鸶鸟自歌,凤凰自舞,灵寿实华,草木所聚,爰有百兽,相群爰处,此草也,冬夏不死。”这里“都广之野”带有丰饶、生命、不死等内涵。另一资料描述“都广之野”是作为沟通天地的建木的所在地或者西王母的所在地。如果把这两种记载结合起来的话,“都广之野”也可以说跟昆仑山为同一的概念。不过,最为关键的是,这“都广之野”是和后稷有关联的。众所周知,后稷是周族的始祖兼社稷之神,就是说,这意味着周族的诸神话也跟昆仑山或西王母神话有着密切的联系。

第二,通过《穆天子传》,可进一步证明上述的可能性。《穆天子传》描述周穆王拜访昆仑山的西王母的事件:“甲辰天子猎于渗泽,於是得白狐玄豸舟焉,以祭河宗,……河宗柏夭逆天子燕然之山,……天子受河宗璧,河宗柏夭受璧,西向沉璧于河,……河伯号之,帝曰,穆满,示女春山之瑶,诏女昆仑舍四平泉七十,乃至于昆仑之丘,以观春山之瑶,赐语晦,天子受命。”这部分说明,为了登昆仑山而看见西王母,周穆王要祭祀河伯而且得到上帝之允许等,也表明了了昆仑山的原来面貌。因此,可以说周族神话中有浓厚的昆仑山神话的因素,而且在周族的早期中心地区即以甘肃省、青海省、陕西省为中心的地区,昆仑山神话已形成并流传开来。





二、西方事物之传入及昆仑山神话之形成过程

目前,从语言方面分析的许多词汇中,除了西王母以外,“巫”字也明显地显示出跟西亚地区的关系。但是,只用这种发音上的相近性并不能证明神话之传播,因为神话本身不那么容易传播并和当地神话融为一体。再言之说,分析比较两个地区的神话只是一个方面,应研究西方神话因素传来的背景或原因。

由于神话本来跟一般生活用器不同,而且带有当地民族长久积累的生活经验及各种知识等,所以为了传播并流传到别的地方,一定需要大量的或是不断的文化接触。一般来说,大量的文化接触是随着大规模民族移动而产生的,可是到目前为止,在中国内地,任何西方民族的迁移也没发现。那么,我们该注意另外的可能性,即是文化的不断接触。在丝绸之路开通以后,各种新鲜的事物或是各种宗教经过中国西北部地区传了进来,所以我们不难推测这种珍贵异彩的外来文物给中国西北部地区带来深刻的印象,并杜撰了崇仰西方的神话或直接嫁接在他们的神话里。

可是神话的发生过程不是那么单纯的,文化接触不等于神话的产生。新文化传过来以后,要经过人们长时间的筛选过程才可能出现这种神话。加之,昆仑山神话除了有各种宝藏乐园的因素之外,还有其他复杂的因素。其实,昆仑山外有一些高山也有地上乐园之因素。而且,昆仑山还带有一些另外的神话因素。首先,与其他的高山不同,昆仑山被描述为不仅是乐园而且是天下之中心和诸神之所在地。所以,为了文化的传入至于产生神话,我认为传入的文化一定具备给当地社会带来重要变化的内容。否则,虽然当地人会对新来的文化拥有好奇心,但是他们并不至于认为那个地方就是天下的中心或诸神的所在地。只有新传入的事物不仅是跟当地已有的完全不一样,而且对当地社会非常有利,甚至于改变了社会性质,这些东西肯定有重大的意义,才能对传入的事物拥有一种神秘感,同时也对其事物的发源地以憧憬和向往。

昆仑山神话里有一些因素符合上述的内容。昆仑山有铜柱,其高如天,为3000里,圆周如削。尤其是,昆仑山之下有弱水之渊环之,其外有炎山之山,投无辄然。所以为了登山,只有天马、龙、凤凰等天帝的使者才行。这些记载都强调昆仑山是不可接近的地方。加之,居住在昆仑山的西王母的形象被描写为可怕的样子。虽然西王母像人,但是有虎齿,有豹尾,就是半人半兽之形态。《山海经》也介绍中国边境外地区的“贯胸国”、“羽民国”、“长臂国”、“不死国”、“三身国”、“无肠国”、“大人国”、“小人国”、“深目国”、“黑齿国”。从国名能推测住在这些国之人不像普通人,而是长相奇怪的人。这个事实意味着当时古代中国人把边境外的西方人当作不像人或者不可对付的人。

总之,昆仑山神话里有跟其他神话不同的特点:

第一,它不仅是位于遥远的西部,而且可以说另一个世界中心;
第二,它是众多神所居处的神秘的地方;
第三,那里各种宝贝都有,是乐园;
第四,它又是不可能接近的可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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